可是阮沛臣却让她留在公司主持大局,送文件这种事情,让其他秘书来就可以了。

唐歌来这里的机会本来就少了,她必须彻底让阮沛臣厌弃西榆。

唐歌拿着文件回到病房,在门外犹豫了一下之后,转而去了护士台。

片刻后,护士拿着本子推开了病房的门,喊道:“阮先生,做检查了。”

而此时,卧室内。

西榆被阮沛臣压在身下,身上那件顾景行借的外套早就被阮沛臣给扯下扔在了地上,

乌黑的长发像是海藻一般铺散在洁白的被褥上,黑白分明,刺激着人的视觉。

西榆的双手被阮沛臣抓着,反手扣在她的腰下,身子微微拱起,像是一只在撒娇的小猫。

阮沛臣埋首在西榆的脖颈间,炽热沉重的呼吸落在西榆白瓷般的肌肤上,像是有一道道电流在西榆的四肢百骸里乱窜。

西榆面色潮红,呼吸两乱,美丽的眸子里氤氲着湿意,几乎快要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