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在心中不断安慰自己。
不气不气,为不相关的人生气不值得,气大伤肝,身体要紧。
只有十一个月了,很快,很快这种奴隶的日子就会过去了。
在心中念了好几百遍,直到面条出锅,把面条送到了莫厮年的书房,回到自己房间,洗漱完躺到床上后,她的气才消了。
可是,一想起莫厮年说罚她打扫别墅一个星期的事,翻来覆去,她硬是睡不着了。
到最后,她做了一个她平常最不可能做的事,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她就浑身不舒服地躺在了床上,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连后来怎么进的医院,她都不知道。
别墅卫生,也算是被她躲过了。
试问人都进医院了,还怎么搞卫生?
这也算她的计划成功了。
莫厮年和邓林的对话传来。
“她怎么样了?”
莫厮年问。
邓林回,“风小姐这是感冒复发了。”
“复发?”
莫厮年抓住了邓林的用词。
“是呀!”
邓林讲起了风小暖的现状,“自你离开a市后,风小姐就生病了。期间,她来医院拿过几次药,前天早上,我就看她好得差不多了,怎知这才两天不到,居然又复发了,而且,这次比上次严重好多的样子。”
“该死的女人。”
莫厮年低声谩骂了句,一句话给风小暖此时的病重下了断言,“肯定是昨天在外面吹风淋雨,加重了病情。”
病床上,风小暖听得,咧开了那苍白干裂的唇角,嘿嘿笑了起来。
第一次,她发现莫厮年的想像也是挺丰富的。
给一个开头,加一个结尾,中间的过程,莫厮年可以全靠想象地拼凑出来。
而且,拼凑的结果,也是八九不离十。
昨天晚上,她的感冒确实是因为白天吹了风又淋了雨,有了复发的状况。
不过,真正严重是她半夜起来冲了凉水澡,而且,还不止一次!
想来,那时的她肯定是被发烧烧坏了脑袋,不然,
她又怎么会为了不打扫一个星期的别墅卫生,而在大冬天的虐待自己,半夜起来冲凉水澡,还不止一次呢?
唉!
果真是跟在莫厮年身边久了,她已经把自己压抑得神经不正常了。
“醒了?”
正偷乐着,一个让她心颤的声音,就响在了她的病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