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是她太自以为是,以为黄志远手中的枪是假枪,以为黄志远是吓唬她,以为…
该死的以为…
越想越自责。
风小暖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下子瘫坐到了地上,双手捂脸,愧疚让她呜呜地哭了起来,“都怪我,是我害死了他,是我害死了他,该死的不是他,不是黄志远,是我,是我该死!”
“呜呜呜呜呜…”
风小暖前后的反差太快,快到莫厮年根本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坐到了房中铺着地毯的地上,大哭了起来。
莫厮年从未看过风小暖哭,在莫厮年眼中,风小暖就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的存在。
外人的事,从不上心。
上心的事,从不外露。
高兴时,就哈哈笑。
悲伤时,用笑掩饰。
从某种意义上讲,风小暖和他很像。
因为内心脆弱,才不会轻易把心中的情绪,渲泄在外人面前。
可是现在…
“傻瓜,别哭。”
莫厮年蹲下身子,伸手将风小暖垂在了脸颊前方的头发,往耳后拨去,不知道怎么安慰风小暖的他,说着事实,“那个保镖没有死,他现在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现在还在医院…”
“莫厮年,你不要骗我了,我看到了的,我都看到了的。”
风小暖不相信地大哭,“那一枪正中他的心脏,我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我知道心脏中枪,绝对是必死无疑。”
“呜呜呜呜呜呜呜…”
哽咽着说完,风小暖再一次,呜呜着嚎啕大哭。
“我没有骗你。”
莫厮年想解释,可是,他也不知道张小三为什么没有死。
他一整夜都在找风小暖,根本没时间查看张小三的情况,就连张小三没事一事,他也是在岛边,听到王
强忏悔才知道的。
“莫厮年,不要说了,我知道他死了,不要再骗我了,我知道他死了。”
风小暖认定结果地陷入了自己情绪中,大哭着。
之后,无论莫厮年说什么,风小暖就是一个劲地大哭。
一开始还会说出让莫厮年不要骗她之类的,到后面,根本不管莫厮年了。
最后,莫厮年实在是没有办法,拨通了邓林的电话,“邓林,那个心脏中枪的保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