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见他回答,那人就抬手,作势要把燃着的打火机扔向那关着他妻女,满是汽油与柴禾的茅草屋,他心急地大喊,“我马上就动手。”
那人见状,笑着吩咐一旁的手下,“给我搬张椅子过来,我要在这里等罗立天的好消息。”
就那样,他被逼到了这里。
可是…
他失败了。
这也意味着他的妻女…
就算莫厮年不动手,他的妻女也会被那些人…
“求你不要那样做,我…”
“带下去。”
莫厮年打断了罗立天,离开了甲板。
那些人应该准备好药材了。
风小暖的枪伤,在大腿处,需要做紧急处理,他没时间在这里耽搁。
低头,莫厮年将一个吻落到了风小暖额头上,“丫头,你救我一命,我护你一生。”
不管罗立天要说什么,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刚才,若不是风小暖在危险时刻扑倒了他,他就算不死,也会重伤的。
所以,他决定了,这一辈子,只要有他在,风小暖就会被他保护在羽翼下。
这与他的爱无关,这是一份特殊的情意。
“少爷,我来吧!”
房间中,邮轮上的随行医生,看着把风小暖放到床上,脱下了西装外套,穿上了白色大褂,戴上了口罩与头套,一看就是要亲自给风小暖处理枪伤的莫厮年
,自荐道。
“我来。”
莫厮年不容拒绝地说。
他的女人,岂会让别的人看去,即使对方是女人。
“可是少爷,你能行吗?我看…”还是我来吧!
“把药品和工具放下,出去。”
医生担忧的话,被莫厮年的吩咐打断。
“是。”
医生看了眼躺在床上的风小暖,退了出去。
听到房门被关的声音,莫厮年看向了床上,早已陷入了昏迷的风小暖。
行吗?
当然行。
久病成良医。
他的第一个病人是自己,第二个病人,就让这个女人来充当。
当莫厮年剪开风小暖的裤脚,看着风小暖那被枪射击了的大腿时,碧蓝的眼眸中,尽是暴戾。
该死的,若不是那个人,他真想一枪崩了他。
屡次暗算他,他都不想与其计较。
但是,这次…
他决不姑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