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他警告地瞪了一眼粟子杰。
聪明的栗子杰,秒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在他前脚出了风小暖的病房后,粟子杰后脚就跟了出来。
独留风小暖一个人在病房,思考着人生。
她看得出来,粟子杰对莫厮年有着敬畏。
可她就不明白了,这粟子杰明明是她请的保镖,干嘛就会对莫厮年敬畏了。
难不成莫厮年还真就自带了气场?
正想着,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风小暖的沉思。
“谁呀?”
因为这里是医院,风小暖也就没有在酒店时的小心翼翼。
毕竟,医院比起酒店的安全系数,那还是很高的。
说话间,风小暖拉开了病房的房门。
待看到门外的人时,风小暖下意识就关门,但被来人阻止了。
“风小暖,我想找你谈谈。”
来人,没给风小暖一点商量余地地说。
说完,就绕过风小暖,进了风小暖的病房。
“擦擦头上的雨水吧!”
风小暖将一张干毛巾递了过去。
“你心里一定在笑话我吧!”
陈姿琪并没有伸手接风小暖递给她的毛巾,径直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你心里一定觉得是我活该,活该活得像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吧!”
“没有。”
风小暖回。
她还真没有那种想法。
陈东霖曾经害她,所以,在看到陈东霖违法落网时,她是在心中呼着痛快的。
但是,要说有如像陈姿琪说的那嘲讽、幸灾乐祸的事,还真就没有。
只因,从头到尾,她都没把陈姿琪放在心上。
一个被家人宠坏了的孩子,不值得她费心。
“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无事不登三宝殿,她不信陈姿琪冒雨到医院来找她,还是在其父亲陈东霖入狱的晚上,是找她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