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有为恨铁不成钢道，“你若再不说出风小暖在哪里，我现在就打死你。”

“啊…妈，妈，爸要杀我，爸要开枪打死我…”

秦惠的尖叫响起。

莫厮年听得极其不耐烦，下起了最后通牒，“秦有为，我数到三，若再不问出风小暖的下落，我将不会对你客气。”

音落，不等秦有为回，莫厮年直接数起了数：

“一！”

“二！”

“砰！”

“啊！”

枪响，夹杂着秦惠元的痛呼，以及秦有为歇斯底里的愤怒，“秦惠元，说，风小暖在哪里，再不说，我就打死你。”

“我说我说，爸，你不要再开枪。”

秦惠元在那头惊慌地大喊，“风小暖在废弃工厂最后边，靠右边最角落处的地下室中。”

随着秦惠元的叙述，莫厮年冲进了风小暖所在的地下室。

刚进去，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莫厮年蹙紧了眉。

在身后有脚步声紧跟上来时，他头也不回地吼了起来，“别上来，都退到五十米以外。”

小屋中一片漆黑。

肉眼凡胎，莫厮年看不到前方。

他没有让人点灯。

他，无所谓。

他怕风小暖会受不了。

风小暖是自尊心很强的女人…

男性的荷尔蒙气息，他不会闻错。

莫厮年蹲下身子，用手在地上，摸索着往前，轻声唤，“小暖，小暖…”

屋里的呼吸微弱又熟悉，他知道，那是风小暖的。

“小暖，别怕。”

莫厮年一边向前，一边安慰着风小暖，“不怕，都过去了，那些都过去了，别怕。”

想到风小暖曾经的愿望，莫厮年说，“从明天起，我就教你枪法，教你截拳道，让你走到哪里都能自我保护。”

“我…”

“莫—厮—年，嗯…”

微弱的声音，夹杂着痛苦呻吟，是风小暖的。

“是我。”

莫厮年三下五除二，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了，循着声音，走向了风小暖，安慰风小暖说，“你又成了我的女人。”

与其让风小暖知道她被别人睡了，不如让风小暖认

为睡她的人是他。

这样的话，风小暖应该不会那么难受了。

毕竟，他又不是第一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