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贺晏之两手一摊,耸耸肩。
“没了?”储六月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我要搜身的。”
“需要主动脱光么?”
“…”
噗——不要脸!
…
睡觉前,储六月和贺杏花帮老爷子铺床。经过翻新后的旧被也软乎乎的,而且是两床合成了一床,也比之前厚实。
“爷爷,你怎么不给自己床上也编个蒲草垫呀?”储六月问。
要是能有个蒲草垫铺在下面,上面再铺个被子,那就更好了。
“那玩意不好编,我正在给景之那屋也编一个,估计明天就能编好。回头再给豆子和你妈那屋编一床,我这屋有你给买的一床大被,用不着了。”老爷子优哉游哉的蹲在那卷烟抽。
“爸,我跟豆子睡不冷,你自己编一个吧。”贺杏花说道。
“爷爷,实在不行就咱就花钱买。能买到不?”储六月问。
老爷子呵呵笑两声,“回头我看看。”
买是买不到的,这玩意刚新市,大家伙都是毛手毛脚刚学。编好了也是自家用,哪舍得卖呀!
给老爷子铺好床,储六月特地坐上去感觉一下,软乎乎的,特别舒服。
就是这床吱呀吱呀的响,据说还是爷爷结婚时候的床,都几十年了。
换个床得要不少钱,暂时没这个必要。虽然这硬件不怎样,但是软件必须尽量弄的好一点。
“舅公,我去给你打水泡个脚,今晚上咱们都睡软乎乎的新被子。”豆子看着崭新的被子,已经迫不及待想上去滚一圈了。
储六月几个人被豆子给逗得笑了起来。
周翠兰在门口偷看了一会,听说豆子要去端水,她连忙走开了。回到自己屋里,看着床上那灰不拉几的被子,再想想死老爷子床上那崭新的棉花被,顿时连觉都不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