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你,是有别的事情。”
江晚的话让他心口一顿,不可否认,这是事实。
但这次婚礼,也是众人瞩目。加上沈雅又对他提了要求,他没有办法。
可眼下,安抚江晚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哦?”江晚扬起眉,一听江远山这话,倒是觉得有些好笑了。
“是。”江远山抿唇接话,顿了一会儿,朝着江晚缓缓开腔,“昨天的羊脂白玉镯,你很疑惑吧。”
“那是你妈妈的东西。”
被江远山这么一说,江晚就忽然想了起来,照片上
面,妈妈的手上的确是戴着一枚羊脂白玉镯。
可她妈妈已经于二十年前连人带车坠毁山崖了呀。
尸骨无存,这属于她母亲的羊脂白玉镯出世,意味着什么呢?
“为了让我去参加江媛和顾行洲的婚礼,你就这么无所不用其极?”江晚冷着眉,眼眸锐利地盯着她对面的江远山。
已经死了的人,经常戴在手上的物品,有谁会这么的无聊?
江晚宁愿相信,这是江远山的手段。
“我已经着手在调查了,一有结果,我就会告诉你。但晚晚,你也得考虑一点,你身为江媛的姐姐,今天又是她的婚礼。我知道你们两关系不是很好,但你今天带着褚郁臣过去就是给她衬排场…”
“是给你衬排场吧。”江晚冷冷一笑,断了江远山的话。
还说不是,这不,狐狸尾巴不就露出来了吗?
“算我求你了成吗?”说着,江远山便直接跪在了江晚的面前。
他身为长辈,对他的女儿下跪,何其荒唐。
可他没办法了呀。
江晚和褚郁臣一去,全场瞩目的焦点,沈雅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女人的敏锐度那么强,沈雅又知道他所有的过去。如果没让沈雅心满意足的话,一激动,他所有的前程都没了。
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地步,才有今天这一切,他并不想要轻易放弃。
最主要的是——
他不想坐牢进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