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红花疑惑地“咦”了声:“小姐…怎么这么多红痕,不会是过敏了吧?”
看着好吓人。
“小姐,你等着,奴婢去给你请大夫。”说罢,放下澡巾,就要跑出去。
“回来。”夜澜淡定道。
“小姐!”红花无奈,跺了跺脚:“身体是你自己的,好不容易病好,别任性!”
“我没病。”夜澜望着她焦急的眸子,淡然道,“回来,给我擦背,洗漱。”
红花咬了咬牙,重重叹了口气,还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又走了回来,拿着澡巾给她搓背。
任性的小姐背后,往往有一个苦命的,任劳任怨的丫鬟。
吃完早膳后,贾夫人派丫鬟过来:“小姐,夫人明日要去寺庙上香,派奴婢过来问问小姐,明天要不要一起去?”
夜澜思忖了片刻,道:“去。正好爬爬山,锻炼锻炼身体。”
丫鬟回去复命。
这边,太子殿下又在忙碌了。
想抽空去远远的看一眼佳人,都不能。
“唉…”这已经是他叹的不知道多少口气了。
周一良听得眉毛抽搐,太子殿下,你不是深闺怨妇,你知道吗!
太子殿下…显然是不知道的。
“老周,你说玉珠有没有想我?”太子殿下抽空,望着窗外,轻叹。
周一良整理着信息,闻言嗯一声表示在听,十分敷衍。
不过太子殿下也不需要他说些什么,说再多,都不如让他去见她。
周一良感觉太子殿下中毒太深了。
“对了,老周,你过来看,这封信,是不是
皇城来的?”太子殿下看着沾染了好些血渍的信封,容色变得凝重。
看这样子,送信人,怕是凶多吉少。
他拆开信,一目十行。
“打仗了。”
将信递给周一良,周一良粗略看过,眉头拧起:“这封信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应该有些日子了。”太子殿下来到床前,看着墨青的屋顶,飞翘的屋檐,冷笑出声:“难怪父皇让我来江南。”
周一良不忍心:“也是只是巧合呢…”
说完狠狠唾弃自己,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