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跳楼开始,叶骤就没消停过。
夜澜敢肯定,叶骤是在骂脏话。但也就只能骂给自己听了。
夜澜笑了笑,轻踢马肚,马蹄“哒哒”往前
。
先前叶骤被她这么对待都没怎么吭声,怕是觉得她没法带着她离开酒楼。
毕竟叶骤已经被绑成这样了,有点眼色的人见到,自会跑去告知她的母亲,届时她就能得救了。
谁知道夜澜不走寻常路,直接从楼上跳下来,她的一腔打算落了空,能不气么?
夜澜骑着马,很快就看到了那些容色匆匆的男子。
他们走在街上,两旁围了不少女人,对着他们不断指指点点。
那些男子一个个的面红耳赤,不是害羞,而是感觉十分屈辱。
他们其实一直都被人评头论足,好像早已经
习惯。可是,当他们在大街上,被那些贩夫走卒,平民百姓指指点点,他们还是会觉得屈辱,感觉身上的衣服都被人扒光了一样,十分羞耻。
“看什么看,都快滚。”夜澜挥舞着鞭子,冷着脸对那些语出恶言的人道。
她身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这样的行为极具威慑,那些人被她看了一眼,纷纷低下头,很快就四散开去。
她们心里都在犯嘀咕,这骑马的谁啊,这么嚣张,竟比那叶骤还吓人。
京城出了一个叶骤还不够,又要来个纨绔欺压百姓吗?
夜澜骑马慢吞吞跟在众公子的后面,算是为他们保驾护航了。
至少后来的人看见他们,没人敢明目张胆的说闲话了。
关于这点,众公子很感谢夜澜的体贴。
夜澜: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
他们走得很慢,毕竟每天都要仔细护理自己的脚,那叫一个细皮嫩.肉,走久了脚是会疼的。
从那家酒楼到安平王府,这些人里,有一大半的脚板都起泡了。
疼得掉眼泪,一边抹泪一边走,都没想过停下来。
他们都想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