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感觉自己被打了一拳。

疼倒是不疼，就是觉得有点没面子。

它都不知道是谁打的它，第一时间去看，没发现凶手。

这就有些尴尬了。

它把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唯一的嫌疑人——夜澜身上。

“不用怀疑，就是我打的。”夜澜根本没想瞒，天道既能召唤出她，自然也应该知道一些她的特殊。

她之前一直对自己修仙人士的身份深信不疑，但经历了这么多，还与天道打了这么久的交道，她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来历来了。

她自己再厉害，能让这些天道都纵着她？而且它们对待她的态度暧昧不明，总觉得有所图谋。

或许她对自己身份的了解，还不如这些天道多？

但她并不好奇，她就是她，无论她隐藏马甲多么厉害，她的思维方式和行事风格都是如此，不会有所变化。

所以她从始至终，对这些天道都没有客气，都是顺其自然，用自己最舒服的方式相处。

处得来就处，处不来就各不打扰，挺好。

但是现在的天道，说话越来越不经过大脑了，所以夜澜就给了它一点教训。

“你觉得我需要出卖色相？”她的脸这么贵，她怎么可能出卖？不会说话就别说，真是让人火大。

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警告，天道决定闭嘴保平安了。

“天道，你要是闲得慌，就去查一查其他带金手指的人。”然而夜澜并不放过天道，还想拿它当探测器用呢。

天道：“……你欺负人！”一边威胁它，一边又让它干活，她怎么这么坏？

夜澜：“知道我喜欢欺负人还挑衅我，你这都是活该。”更何况，它是人吗？对自己怎么没有清晰的认知？

虽然夜澜想要奴役天道，但不知道是不是她来了的缘故，天道对那些金手指失去了感知，就连最初给的那些名单，它都感觉不出来他们是金手指的拥有者。

但它学乖了，夜澜吩咐它就应着，反正做不做，成不成功又是另外一回事。她不是非要它帮忙，只是不想它找她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