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到这样的窘迫局面。
实在没办法,宋漫漫看到街边有个大型酒吧招人,进去询问了下,这边工资稍微高一点,还给她住的地方,宋漫漫才暂时同意。
领班带着她到她住的位置,宋漫漫洗个澡换了身衣服,领班眼睛亮了亮:“长得还行,在里边能招人喜欢。”
这话给了宋漫漫一点虚荣,她笑笑,阿谀奉承地跟着领班进酒吧。
一进去,一股酒味袭来,几个疯闹的男人往她这
边栽过来,差点把宋漫漫撞到,她惊魂未定,那几个男人才道歉意味地笑笑。
看到她,眼里有些打量:“唷,新来的服务员么?”
那眼神里不止打量,还有很多调戏意味。
宋漫漫是重点大学出身,还是高级律师,哪忍受得了这些,她忍着心里的一阵恶心,跟着领班进去。
不得不说,在高等环境待惯了以后再回到社会底层,这让她感到恶心和不习惯,只想疯狂的逃离,可薄家哪里给她逃离的机会,以后全国范围内的律师事务所都不会再要她。
薄家,就是逼着她回到本属于她的社会底层。
这个惩罚对于她来说比任何事都要折磨。
在里边干了两小时后,宋漫漫怀着满心怨念坐到角落处的吧台上,拿过一瓶酒,仰头就喝了起来。
不甘、怨念,恨到极致。
她恨薄家,却也更恨宁浅然,如果不是宁浅然,她又怎么会到这个地步,跑到这种地方做一个服务员
,还要经受各种客人的调戏。
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她没有任何办法去面对这个现实。
这时,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女人拿着一瓶酒坐到她身旁,也打断了宋漫漫的思路,她侧眸看了眼。
周围这么多位置,这人怎么好位置不坐,偏要跟自己一起坐这么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