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药瓶,凤流殇片刻不耽误,抱着梦霁月就走进宅院大门。
破落的大厅角落有一些散落的干草,将她轻放下来,自己蹲身跪坐下来,让梦霁月依靠在他的身上。
她闭眸昏睡着,凤流殇低下眸看向她背后那支入三分之一的羽箭。
犹豫半许,他缓抬起了手,解开她腰间的绸带。
没了束缚,衣衫自动散开,拿出携带的匕首,直接割开羽箭周围的衣物布料,血淋的伤口因此
暴露出来。
“王爷不必犹豫,臣妾可以承受。”转醒的梦霁月说道。
“会很痛…”
没有麻药,用力取出,箭头会扯动皮肉,那种刺骨钻心之痛,他不想让她经历和承受。
她是女子,不比男子可以忍下这种蚀痛。
“没关系,臣妾能忍!”皮肉之痛,比心上之痛相比,只是痛一时,而心痛却永远常伴,深根蒂固,想去除一生都无法消磨。
见她一再的坚持,凤流殇的墨玉矅眸暗淡深沉,“痛的话,就咬本王的肩膀。”
把头倚在他的肩上,抬手握住凤流殇的双臂,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