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有办法让他认输和妥协。
白素拿了新白布浸水拧干,上前想为梦霁月处理伤口。而凤流殇伸出了手,“交给本王吧。”
把手中的湿巾递交,白素起身,“奴婢…去给小姐拿一身衣衫。”
白素再次退出,凤流殇才开始放开压按在梦霁月伤口的手,用湿巾小心翼翼的擦拭伤口周边的血渍。
侧眸看着他认真又细致的面容,梦霁月扬唇浅笑。
清理好伤口,他打了药瓶的金疮药,洒落在伤口上,而撕开的衣物很碍事,无法进行包扎。
“需包扎伤口,本王怕是要冒犯王妃了。”
“我们是结发夫妻,何来冒犯。”
停下动作,凤流殇的眉目泛开了点点涟漪,带着揶揄的笑意道:“王妃说的是,是本王太拘礼了。”
解下她的外裳,再是里衣,直至只剩唯一锦白的束胸衣才停手。
极力把目光往别处移,动手将里衣撕成条,然后开始为梦霁月包扎。
相对而拥,他的指尖灵活的绕动着布条在她身上一遍遍的缠绕,抵靠在他的肩上,那绯红的耳廓,映进梦霁月的眸,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