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皇兄看着便可,要是累坏了,洛贵妃怪罪,皇兄可难以交代。”怎么说他也是一国的皇子,苦力活何能受,更不是他受的。
洛贵妃本就不喜他与流年一起,真的有一个损伤,岂不是多增添了怨怼。
“九皇兄…你可以在战场浴血奋战,在灾难前挺身,为弟只是为百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劳累不算什么。”他没有那么金贵脆弱,好歹在江湖中磨砺了许多年。
“好…是为兄多虑。不过,需量力而行…”凤流年一番执意,凤流殇点头答应。
“那就这样说定了,皇兄,可要酌饮一杯?”从怀中掏出一瓶小黑陶装的酒罐,置放在桌面上。
凤流殇挑眉看着那壶酒,道:“哪来的酒?”
忻洲到处流乱,商铺各物被抢一空,可食的,可饮的,皆无一物。
“从宫里带来,是太子哥哥深藏的佳酿。“解开束绳红盖,倒了两杯。
闻着飘逸的淡雅的香气,色泽清亮透明,入口绵柔,余味悠长,“雨侵寒牖梦,梅引冻醪倾。“
冻醪,严冬酿酒,春月成饮。
没有小菜,两人对酒邀饮,一小壶酒,各至两三杯便见了底,不过瘾,不畅快,但足以让人酒劲方起。
放下酒杯,凤流殇扶起喊着酒话,嚷嚷着不醉不休的凤流年躺上美人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