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受难,儿臣怎能安逸。”
不查不知,一彻查,各郡县买官卖官,居官不行,中饱私囊,无所不用其极。
要不是那本不知名的奏折,他还不知道,悠悠东尧,暗藏着如此大的弊端。
劝其不过,她索性不再劝,直问道:“景儿…很久未去见皇后了吧。”
“儿臣…国事繁忙,过些时日,再去关雎宫看望。”
听凤流景的话语,宏德太后蹙起了柳眉,“看望?景儿不留宿关雎宫?”
“倾城…她是丞相府的嫡女,嫁进宫,是你父皇的旨意。所为是什么,景儿应该比哀家更清楚。”
“儿臣…明白!”正因为明白,才不想让她有太多的希翼。
“先皇的后妃都已离宫,不能让皇宫清冷了。景儿身居皇位,是时候该多纳些妃子了。”
皇宫中只有一个皇后,怎么能行。不为朝政,是他身为皇帝,一国之君,必须延续皇家血脉。
“刘公公…让礼司颁布哀家一道旨,公卿百官有女,十日后,皆可进宫选秀。”
“是,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