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言她已说了，知道阻不了他，梦霁月便不多

说。

而是，看向了桌案水壶，问道：“怎么是你送水进来，阿婆？”

“饮完了酒，正巧见阿婆提壶要出去，知她是送水来这，就代劳了。”

“今夜的酒，是不是喝多了？看你的面上，都有红了不少。”

走到桌案，梦霁月提起水壶，走到一旁放铜盆的柜子，倒出了少许的热水，把帛帕浸湿了，而后拧干走回，替凤流殇拭擦着面容。

看着近前的梦霁月，她的体贴，让凤流殇心燥动起来。

握住她的手，将她扯进怀中，唇抵在她的额际，“月儿…本王，其实有些羡慕这里的牧民。他们夫妻二人，能相守在一起，过着游牧放羊的日子。”

虽无儿女在旁尽孝，至少夫妻能相守。

梦霁月攥着在怀的湿帕，抬起了另一手，抚上他因酒发热的面颊，“夫君不是说，等天下平复，你我袖手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