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去劝架,万一他们其中哪个受了伤,咱们有嘴也说不清啊。”
牛长生是个没心没肺的,看似没经过大脑就吐出来的一句话,却对筱竹和刘庆阳有醍醐灌顶之效。两人同时心里一紧。刚刚就在思索缘由,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现下…倒是隐隐明白了一些。
“掌柜的,怎么办?”刘庆阳问。既然猜到这两个人是故意来他们酒楼捣乱,总不能放任不管吧?
“长生,你去衙门报官。”筱竹随口说道。
刘庆阳眼睛一亮。没错,与其由他们介入,不如让衙门的人出面解决这件事。他们则当个甩手掌柜,一是乐得清闲,二来,也避免着了人的道。
牛长生蹬蹬蹬就跑了出去。他脚程快,估计用不了一刻钟就能返回来。
筱竹另派一个伙计站在门口,看见有客人登门,就客客气气地把人‘请走’。暂时,酒楼是做不得生意的。
准备工作做完,筱竹就安心看起戏来。
原以为她这边轻拿轻放,那两个汉子打一会儿觉得无趣,自然就停手了。
可是看着看着,筱竹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
原还只是小打小闹,你一拳我一脚地打着。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其中一个手里多了‘武器’,竟抄起一个长木凳狠狠往对方身上砸。另一个赤手空拳,眼瞧着是落于下风。可筱竹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奇怪。
“庆阳,发现问题了没?”筱竹向站在身旁的刘庆阳询问。
“嗯,貌似他们动真格的了。”刘庆阳道。
“不,不是他们,而是他们其中的一个。”筱竹一边沉吟一边暗暗观察。只见那手持‘长椅’之人,虽有‘武器’在手,可每次砸下去都是尽量避过要害,不是砸在对方胳膊上就是砸在背上。
奇怪就奇怪在另一个人,他看似一味地躲避,却不用胳膊去挡对方砸过来的长椅,情愿让长椅一次又一次砸在身上。再看他的一双手,像正忙着努力在身上翻找着什么。
打着架呢,还有闲情逸致找东西,看来这东西极为紧要喽。
筱竹微微眯起眸子,忽然,眼睛里寒光一闪,她以极快的速度像两个人冲过去。
“掌柜的”刘庆阳大骇。掌柜的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过去,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不过他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莫筱竹比猴子都精,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吗?
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被打的汉子身后,扣住他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