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我们三人复转回往斜坡上方走去,走了良久,也没看到二呆说的站岗老太监,马老师先发了话说道:“我估算了一下,这次走的距离差不多超过先前小于同志看见僵尸跑回来的地方了,怎么没有老太监的影子?难道这迷魂阵有岔路,咱不知不觉的走错了”?
二呆说道:“可能它换班了,也没人替他站岗,去偷懒睡觉了”。
马老师道:“小于同志莫要瞎猜,难道这僵尸站岗还有换班制度?”
二呆说道:“也许就有呢?你想啊,这老太监本来就是替他领导镇风水眼的,他兄弟站岗不也要听领导安排?虽说他领导的坟都被刨了,许是他们通讯闭塞,命令不好传达,还在这执行职责呢”。
我说道:“二位别胡侃了,这事真是奇了,你们说要是那刺猬要害咱们,为何还要打洞相救?让咱憋死不得了,再说,那洞没岔路,它也就能跑到这斜坡,既然咱现在找不见它,想必这斜坡并不是只能打转,也有地方供它逃跑。”
又往前走了一会,果然又在前面发现了侧壁的洞穴,我上前观瞧,不出所料我砍在洞边的三条铲痕也映入了眼,我苦笑道:“得,又转了一圈,看来就是类似悬魂梯蝴蝶楼的机关,不过想困住咱觅宝门的传人?没那么容易,看我破阵,二呆你贴着一侧洞壁,我贴着另一侧,咱们并排前行,马老师你在我们中间,咱们三点成一线,手电都贴着洞壁照亮,看见暗藏的岔路或者感觉有角度变化就说一声。”说罢我放好苏联锹,掏出指北针,依我的指挥往回走去。
这次我盯着我这侧洞壁,不时的观瞧手中指北针的方向和水平度,怪事来了,每走几步指北针的指针就转一圈,水平度却基本没变化,可我们分明是朝一个方向走的,且确切感觉到了坡度,方向指针乱转,水平度不变,真是该动的不动,不该动的瞎动,我心下估计是磁场干扰或者这老物件出了毛病。
约么十分钟,前方又看见了洞壁上的土洞,我大惊失色,我们一路走来除了我手里的指北针异常,洞壁没有任何的岔路,三人间的距离也基本没有变化,这怎么又转了回来?我喊二呆道:“怎么样你那侧有发现么?”
二呆答道:“一切正常啊,不过前面又看见咱那刺
猬洞了,莫不是鬼打墙了”?
马老师站在中间不解的问:“什么是鬼打墙?小周同志你见多识广给我讲讲”。
二呆抢话道:“鬼打墙都不知道?你这学问就是见天儿死读书么”?
马老师说:“孔夫子尚有不知之事,我一个臭老九哪懂二位的江湖术语,活到老学到老,二位给我讲讲吧,兴许咱知识共享沟通,就想出破这迷魂阵的法子了”。
我说道:“没事,这哪算哪门子知识,鬼打墙不过是口耳相传的传说而已,说什么走夜路迷失方向兜圈子,其实把鸟眼蒙住让它飞上天它也是在天上绕圈,鸽子蝙蝠除外,人家靠磁场或超声波定位,有的人迷路老走回原点其实大多是生物原因,比如迈步,每步左右腿都有微小差异,走着走着就兜圈,传着传着成了灵异,说走夜路要点根烟什么的,不足为信。还有甚者说鬼打墙迷路后有人在背后喊名字千万别答应,搭了肩膀也不能回头,这叫鬼搭肩,据说人有三把阳火,分立头和两肩,一回头就把一盏阳灯吹灭,会被夺了魂魄,咱们在这地下土洞,三个人并排用手电照着还兜圈,显然和鬼打墙没什么关联。”
马老师连连点头,二呆却接话道:“怎么这么瘆人的事到你嘴里和战术演练一样,马老酸别听他的,以后你自己走夜路注意有人喊你别答应,也别回头,迷路兜圈子点上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