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身着蓝裙的蓝玉儿,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过多雕琢,昏暗的屋内几道光线照来,留着泪痕的她不像是一个被复仇迷了心智的“恶鬼”,倒像是一个饱受折磨的可怜母亲,不,也许她的心智永远停留在了那个大西南的小山村,那可恶的旧社会造就了多少悲剧,我摇了摇头道:“姐,放下吧,好男人是有的,您看我不顾被红儿吸干的风险在这劝您为了什么?我又有什么利益?当然您可以说我自夸,我自问问心无愧,好男人当不上,但还算是个好人。”
她抬起头愣了一下神,发出一阵狂笑,笑的我直发毛,然后忽然变脸正色道:“弟弟,你说你是好男人?那么好,你杀过人么”?
我郑重的说:“我上过战场。”算是默认。
她接着说:“你杀过女人么?”
我说:“自卫反击战的时候,越南方面有女兵,确实杀过,但她们是敌军,是侵略者,我不杀她们她们也会杀了我和我的战友,那是战争”。
她问:“除了交战,你杀过么?”
我说:“除了打仗我上哪杀人去?姐,这不是旧社会,您说可能么?我要杀人不早枪毙了?”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接着问:“你看样子快三十了吧,那…你有和女人…”?
我赶紧打断她道:“没有,没有,黄花大小子一个,这些年当兵打仗退伍经商,对象还没来的及相过”。
她点头道:“我给你说一门亲事如何”?
我说:“不行啊,姐,您虽然生得年轻,可咱们姐俩差了没二十也有十几岁,您这…”。
她被我逗的嘴角微微上扬微笑道:“谁说我要跟你了,不过你要我也不算委屈,弟弟你倒是喜欢胡思乱想,真是个可人儿爱的后生,我是想把红儿介绍给你,你和她配个冥婚,你不是说让她入土为安转世为人么,我想给红儿找个归宿”。
我听她这又说疯话,苦着脸道:“大姐,我还没死呢,怎么配冥婚当大侄女的灵魂伴侣啊,您放心,我回来给侄女物色个好小伙子,绝对要热乎的,死三天的咱都不要行么?”
她摇头道:“不要别人,我就喜欢你啊,你现在是没死,这是小事,让你死了不就成了么?你身上都被卷满了触手,我一吹笛子你不就死了?不就能陪我的红儿了么”?
我惊慌道:“别,别您这是包办婚姻,不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