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死了我也不从,我变了鬼也逃婚,再说大侄女不见得看得上我对吧。”
她皱着眉想了想点头道:“也对,不能包办婚姻,那你说怎么办”。
我们在这一问一答的胡说八道,旁边的许队弄了个哭笑不得,一脸的尴尬,这个老刑警有点着急,问道:“小周,你还好么,性命堪忧还在胡侃,你真胡闹”。说罢闭上了一只眼睛瞄准,一双铁铸似的双手稳稳端着手枪,看样子只要我有危险,他会毫不犹豫的射杀蓝玉儿。
我喊道:“没事大哥,您别开枪,要是这缠着我的须子吸我,您打死这蓝姐也没用啊,我也成干尸了。”
冲许队喊完,我又劝蓝玉儿道:“我有办法,我给侄女找个宝地下葬,您应该得了白老畜生的邪书吧,咱就拿那降花药典邪术烧在红儿的坟前祭拜她,让这诡杏门绝了传承,也算给她个交代,您想啊这骨肉生香是害死红儿的邪物,您怎么能拿它当红儿呢?这邪物根本不是她,您让我们许队取了盐水,把这祸害去了,咱还能给红儿留点骸骨,那才是真正的念想啊!”
她好似被我说动了,一直犹豫也不在说话,这时
候许队说了话:“蓝同志,你说的遭遇我刚才都听见了,都是土匪人贩子造的孽,你其实也是个受害者,你不要有心里负担,和我们回去,要相信组织会给你公正的判决,让小五安葬了红儿的骸骨,以后咱们光明正大的做人。”
我们一唱一和,好似蓝姐被我们说动了心,她说道:“弟弟,你不会骗我吧?我无所谓,你们会按你说的安葬了红儿,再把老畜生的书烧在她坟前?我对你们男人早就失去了信任,我不放心,如若你问心无愧会履行诺言,不如我给你也喝碗东西,你若敢,我就和这位公安同志走”。
我琢磨这许队开了枪也保不齐身上触须发难给我吸了,不如赌上一赌,可怜我在井下数次死里逃生,在这着了这疯婆子的道,罢了,豁出去了,想罢说道:“您也给我喝六丁琵琶么,得,我问心无愧,大不了以后多去找您要解药,来来来,拿来我喝。”
那蓝玉儿微笑着转身进了侧屋,端出一碗清水,走到我近前递在我面前,许队大喊道:“你这人执迷不悟啊,小五别喝”。
我身上的麻痹不知道是沉香的作用,还是药力过去了,上半身早就能活动了,不然也无法撑着地挪动,我笑着说:“大哥别急,不碍事。”不等许队再说
话,我挣扎着探出被触须捆着的胳膊,接过碗一口气把手中的水喝了个底朝天。
蓝玉儿笑道:“呦,弟弟这么着急,你也不问问我让你喝的是什么?万一真是我改良的六丁琵琶毒呢”?
我说道:“无所谓,姐不信男人,弟弟我当然要做个样儿,让您看看男人不一定都是那些混蛋,您心结能解开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