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雅丽他们那屋看了看,和他们念叨念叨和我搭伙那两位,雅丽说道:“五哥你别想这么多,要是犯罪份子我和大个儿给他们拿了交给乘警不得了”。
我摇头道:“别打草惊蛇,人家要是普通旅客这样也不好,不过我一念春典那个眼镜犹豫了一下,看样子也是道上人,我和阿辽仔再探探口风再说。”
刘教授恭维道:“小周同志,你们经验丰富,叫你们参加考察队的决定很正确,要是我们一帮书呆子可没那么警惕”。
我笑了笑说:“您老别夸我,我们这也是防患于未然,也没个那么准,就是跑江湖的戒心强”。
齐云燕却不屑道:“江湖气那么重,兴许人家就是普通人呢,和你们这些社会油子住一屋也是倒霉”。
雅丽白了她一眼,正色道:“小姑娘,外面社会不是表面那么太平,你接触的都是好人,不是学校同学就是单位同事,在家还有齐老板护着,这出门在外不得不小心”。
我摆手道:“我先回了,你们听着点动静,警觉着点,我也给二呆打了招呼,让他告诉大个了,有备
无患,我先回了。”
说罢出了他们的隔间,往回走去。
我回到了隔间,王宝庆也回了屋,几个人闲聊了几句,便各自午休,那两人互相使了眼色,明显口风见紧。随着咣当咣当的列车声,转眼太阳就要落山,我思量了半天,先前露了底,苦于无对策再试探,当初要是和蓝姐要点什么黄杜鹃醉芍药什么的迷药,剂量小点药倒了他们还能翻翻他们行李,虽然有点下三滥,但不失为一个对策。
想到了迷药我猛的想起去药店抓药的时候还买了点生草乌,这去南方湿气大,我看降花药典上记载生乌头去湿气,就顺便买了点,这玩意配上我蛇药里的天南星不就是蒙汗药么?不对还少一味曼陀罗,不过将就着也能使唤,晚上给放酒里,药倒了他俩再说。
我想定了在背囊里翻出了生草乌和天南星,翻身下了床,王宝庆醒了说道:“兄弟干什么去,抽烟么”?
我说:“不是,尿急了,方便一下,打扰您了。”
王宝庆笑道:“兄弟这车开了快十个小时了,你这刚去第一趟,够能憋的”。
我笑了笑没应茬,揣着药出了门,去餐车段买了
两瓶老白干,一只扒鸡。到厕所把草乌天南星蹭了点粉末,下了到了酒里。
没直接回屋,上雅丽那屋要了两片甘草合剂,这玩意有解麻醉的效果。回了屋说道:“王大哥,天不早了,咱接着喝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