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士气却没传到马车行来。
董老板的马车行,冷清得可以。
要不是温婉给了他基本的雇佣费,又让他免费在醉香居吃一日三餐,他这上上下下二几十个伙计怕靠他自己发钱,怕是要养不活。
“董老板,我是来告辞的。”
一个带着头巾的青年,摸着脑袋有些难为情地道,“谢谢您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我、让我在你们这里吃住,但我现在还是得走。我得挣更多的钱、当以后的老婆本…”
董老板有些错愕,有些怅然。
这几天陆陆续续走了五六个了,这再走几个,马车
行就只有十多个伙计了。
不过他也很理解,没说什么挽留的话,给了一笔抚恤。
“谢过老板,真的感激不尽!”
董老板苦笑,感激有什么用的,熬日子还不是得靠他自己。
不是不想挽留,只是他也拿不出挽留的底气。
这几天的生意怎么说呢,没接到几个来醉香的客人,愿意来往于醉香居和大路的人很少,但董老板却阴差阳错地买了好几匹马出去。
路过的人没想吃饭,却看上了他养的膘肥体壮的马,真也算是意外之喜。
他打算上马儿们交配育种,以后继续好好养,挣点外快。
只是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他来钱的主要的业务,还是为了接送客人,要买马车,更多的人会愿意到镇上的马车行买。
天色渐渐暗了,又是没什么生意的一天。
“爹,我们要不回去了吧?”顺子坐在马车外,打
了个哈欠,“这么晚了,肯定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