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通了的第一天,维良城就拉了几十车东西,直奔东边海岸。这在海岸边的东西温婉不熟,因为是要建造码头。她也不是什么十项全能样样都明白的。再说码头这东西,自然是沿着海岸的人比较熟悉。说起来这个倒也是有趣,因为这监管码头的人原先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协助温婉建设,纯粹是为了揪着一个人来的。
那一日温婉正和胥伯良说着水车的事情,开路的人就来报已经开到一片滩涂,再过去就是海了。
温婉正高兴呢,这挺好。这群人办事快,这个功夫就把路给修通了。
她笑道:“这路出去是什么样的滩涂和海域,瞧着可还行?”
来报信的人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这我不知道,我平时也没有见过这海是什么样的,反正看不到尽头就是了。”
温婉颔首,“好,你先回去吧,等明天我们自己去看看。”
那人出了去,胥伯良优哉游哉地说:“你这可是给自己挖了坑,又多了一个麻烦事了。这港口通了你要怎么弄码头,航线又要怎么规划呢?”
这些事情都超脱两个人的认知范围之外,若是真的要弄出点名堂,只能求助别人了。
也是凑巧,这觉着瞌睡,就有人递上了枕头。
温婉和胥伯良思索的功夫,门房来说有一群人来找胥伯良,而且是点着名说:“叫胥伯良那个无耻的懦夫给我滚出来。”
温婉眉毛一挑,一听这说话的口气她都能猜到是谁。
胥伯良也不傻,对于来人清楚的很,他五官一挤就想找机会先溜走。边跑边说:“我还有点事,有人问起我你就说我不在。”
这是不加掩饰的在躲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