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可以喊胥伯良“阿良”,那是坐着他表姐的身份,而盛曙澜这个学习皇家礼仪,恪守男女之间的交际规范的一国公主,喊着一个男人阿良,这样合适吗?再联想到刚才门口那通大呼小叫,和这猫捉老鼠一样的前院后院抓人游戏,她不禁追问:“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胥伯良着急忙慌的大喊:“那可没有,没这回事,我是无辜的。”
盛曙澜不愧是性格大方爽利,她一掌落在胥伯良肩上,让他一个踉跄差点站不住脚。然后恶狠狠地说道:“瞎说什么话,什么叫你无辜的?难道我父皇赐婚你逃跑你就是无辜的?你可别不知好歹,本小姐愿意嫁给你那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若不是看在你对我东芜国有点贡献,你还没有这个机会呢!”
“什么几辈子的福气,你都没问过我的意见呢?这是强买强卖!”胥伯良嚷嚷。
盛曙澜皱眉,“哪里强买强卖了,当初你来东芜国不就是为了我吗?几次给我送礼物递消息,甚至还在海岸边救了我的性命,若不是因为你对我有情,我也恰巧需要找人成婚,我能找着父皇下旨给我们赐婚吗?你倒好,这圣旨还没下到你家门口你就跑了,惹得我成了一个笑话。”
胥伯良结结巴巴道:“我怎么知道,知道你,你那么快就找你父皇下旨啊,我以为还有个两三天……”
盛曙澜揪着胥伯良那半长的小辫,气笑了,“所以你知道我要嫁给你,你就准备逃婚?既然卿无意,缘何索芳心?”
温婉和楚亦待在边上看戏,这一来一回对话着实精彩,要不是顾忌着情分和身份,温婉差点喊人摆一盘瓜子在这。再来两个大椅子坐着看,那得多舒服。
不过胥伯良求救的眼神太过可怜,温婉没忍住决定还是捞一捞她的得力干将胥伯良。
“盛小姐这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么进屋说吧。”她用眼神扫扫院子外不断探头张望的几个下人,示意这会儿要是再说下去,那热闹克全被人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