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温宁甚是不解,这不是好事儿吗?他为何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军营有军营的规矩,无论做什么事儿都得在规矩之内。再说军营练的是武艺,若真要教他们习字便少不得要占用练武的时间,如此一来岂非舍本逐末?”

原来是这般考虑。

温宁抿抿唇,应了一声:“哦哦。”

总归她也只是随口提了一句,没奔着一定办成去,且如今简洵说的也有道理,她确实不能拐带着营中将士都和她一起不务正业。

于是这事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不过后来的几天,温宁也便不由得庆幸简洵将这事儿给拦下了。

教的时间久了,她才发现这当学堂夫子也委实不是一件易事儿。

现下光是刘二石这一个徒弟就够她头疼的了。

若光是这读书识字也便罢了,关键是她还得每日学习兵法以及时不时地同简洵推演一次沙盘。

就这么又过了几天,眼瞧着距离兵法比赛只剩下五日的时间了。

这一日温宁海同往常一样捧着本儿兵书坐等刘二石上门。

等了许久都没见到人影,温宁心里还觉得纳闷儿。

这段时间刘二石积极性高,每天恨不得天不亮就过来,倒是少有迟到的时候。

正寻思着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这家伙便打起帘子进来了。

不过这脸上却带着几分郁闷。

温宁关心他,遂问了句:“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刘二石闷着头,不肯说话。

他愈是沉默,温宁便愈好觉得一定是出了事儿,于是问个不停。

“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顿了多又说,“你若是不说我可要出去问别人了。”

总归她现在可以拄拐走了,想出去问问也不过就是小事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