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件事也必要瞒着长夜了，看样子，玄烨是直接把长夜牵扯到其中了。

对此，白清清还是有点怨言的。长夜是无辜的，被牵扯其中，完全是非自愿的。

“冒犯兽神？”兽神还能冒犯？那位不是总在天上吗？

长夜经历过很多次的大祭祀，在大祭祀上，鳄巫都会向兽神祈祷，燃烧血骨木吸引兽神的注意，降下巫力为兽人战士们觉醒进阶。

那些巫力都是从天上飞下来的，兽神应该就是在天上吧？长夜也曾经好奇过，不过听草原上飞的最高的雁族说，天上什么都没有，兽神在更高更高的天外。他就没了心思了，毕竟他又不会飞，只是条鱼。

“我来说吧。”玄烨自然是听出了清清的那点儿怨气，主动的接过话头。

“我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好奇过兽神会是什么样子的。于是我就想了个办法，用一样东西把兽神引诱了下来。”玄烨拿出了当初准备送给白清清但是被拒绝的龟甲，这次不由分说的挂在了长夜身上，算是对长夜的补偿。

“引诱了兽神下来之后，我还用我的眼睛窥探了兽神的未来和过去。”

“他的眼睛能够看见的人的未来。”白清清在一边儿补充。

看见未来？长夜盯着玄烨的还在流着血泪的巫带下的眼睛。

“已经瞎了，刚刚你看到的石殿中心的龟甲球，里面包裹的就是我的眼睛。”玄烨背过身不让白清清看见，摘下了巫带让长夜看了一眼。

然后又立刻的把巫带系上。

“你怎么不让我看看？”白清清伸着脖子想偷窥呢，偏偏玄烨挡的严严实实的。

“很可怕，你就不要看了。”玄烨准确无误的牵起了白清清的手，抚摸了一下她的手背。

“你怎么引诱兽神的？你窥探到了什么？”长夜觉得有点儿接受不过来，兽神还可以引诱？神明也也能被引诱吗？引诱完了还窥探的，而且到底看见了什么，会搞成这样？

“用这片龟甲，兽神会被美的事物吸引。一旦被吸引了，他就会降下意识来仔细欣赏。这片龟甲，浑然天成，精致动人。兽神的意识到了这片龟甲之后，我就用我的眼睛，看到了龟甲里的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