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细笑道:“哪有这么英俊的猪啊!”
暮云平脸又红了,不知是该怪风细说他是猪,还是该高兴风细夸他漂亮。哼的一声,转身到院子收拾柴去了。
诗华和云涛互看一眼,问风细道:“暮哥哥会不会生气了?”
“不会!他才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呢!”
风细看看厨房,见收拾的差不多了,便拉着弟妹来到卧室看书:“从现在开始到过年,每天上午读一个时辰的书,下午读书加写字一个时辰。
眼看就要下雪了,以后你们俩个不许再出门。专心在家读书写字玩乐。”
诗华没意见,云涛却瘪着嘴说:“写字,冷。”
风细握握他的小手,虽然红紫到也没冻伤:“下次进城姐给你们两个买手炉回来,再卖个炭炉子。那咱就先读书,字少写点。”
突然想到暮云平的冻伤还没好,赶紧叫他进来:“你耳朵还在流黄水,脚也没痊愈。别在院子里了,那些活计等天好些再做,反正柴还够烧几天,快进屋来吧。”
暮云平本不愿意进卧室,觉得两个姑娘的睡房他一个半大小子进去不合适。柳风细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拉他在父亲的书桌前坐下:“你不是也识字吗!以后负责教导诗华和云涛读书。”
暮云平无法,先去厨房把手洗干净了,这才拿起《三字经》教两个小家伙读。
风细趁着这个功夫,取了棉花和冻疮膏,拿细竹签子缠上棉花,做个简易的棉花棒,沾上药膏,小心地给暮云平涂耳朵。
这冻疮膏是柳爷爷自制的,不过是些简单的药材捣碎了磨成粉再拿蜂蜜调和了。药效自然不强,但涂了总比没涂好。
先拿萝卜水把黄水洗去,再涂上黑绿的药膏。柳风细擦的仔细又认真,压根没感觉到暮云平的紧张。只是在把他的两个耳朵涂完之后,除了布满黑绿的地方,其它地方竟然是红通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