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细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俩都这么认为。”
“可太子示弱,岂不是给二皇子等人机会?”
“太子只要不犯大错,不给百官落下口实,任由二皇子怎么折腾,皇上都不会动易储的念头。
可若二皇子折腾过了,再有攻击太子或者党羽起哄易储,那么皇上绝不会容他!”
云涛站起来转两圈,喃喃道:“我们打算让皇上把成年皇子派到封地。”
风细摇头道:“离得远更不好看管,皇上少说还有二十年能活,你让他们在封地发展二十年吗?
再有,他们走了,太子一枝独秀,皇上有气要发的时候,找谁去?朝政有错要人背锅的时候,找谁去?”
“不争吗?”
“不争,就是争!不争眼前得失,争的是未来的大位。再者,鹬蚌相争,谁知道二十年后得利的是谁?”
云涛长长地出了口气:“我会跟太子好好进言的。”
“其实太子完全可以换个思路,朝堂上有的是能臣,咱大周这些年也还太平,太子何必把时间浪费在跟二皇子争一时长短之上?
不如主动请旨,来做一些实事。比喻说农事,若是能替百姓多增加一些收入,能多培育一些良种。
能将西域新菜蔬种开全国,哪怕费个三五年的功夫,成了之后的功绩,也比二皇子等人高出太多!
这样的工作,即不会得罪朝堂上的人,又不会有恋权之相惹皇上不喜,还能在百姓面前争到好名声。
还有,修桥铺路,并非修一桥铺一路,而是把咱大周三十二州之间,修上国道,挖通运河。让水路两道通铺全国!
这个更是大工程,也许会用上十年,可若成功,你觉得世上还有谁能动太子之位?”
云涛呼吸急促了,大姐所说的这两点,他竟然连想都没有想过,甚至说,连这个概念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