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那晚人多，风细便没带轩轩去看灯。直到二十五，再不看冰灯便要熄了。

这才和暮云平收拾一番，和云涛、秋儿、真儿、半夏外加小芝小桂和轩轩的奶娘嬷嬷，浩浩荡荡两车人，天一黑就到了哈拉河。

上辈子看过哈尔滨的冰灯节，见识过几十米高的冰灯，再来看这最高十米高的冰灯塔，还被这群小姑娘咄咄称奇。风细除了礼貌一笑，委实做不出惊呼状。

更何况人家是雕个冰城出来，而咱只是一条冰街。忍不住叹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一次冰城啊！”

她声音小，却仍让身边的暮云平和云涛听个正着。云涛立即问道：“大姐见过比这更多彩的冰灯？”

风细摆手道：“没见过，我又没去过东北，只是梦中梦到过，不算数的。”

云涛不再多问，暮云平却别有深意地看她一眼。

就在这时，二秀推着小车子过来：“听说你们今晚会来，姐姐和我早早准备的牛乳茶，别嫌弃大家趁热喝一杯吧！”

风细率先拿一杯饮了，牛乳加了茶粉煮的，再加上炖烂的红豆，有点红豆奶茶的味道了。

“味道很好哎！你姐姐也是辛苦，大正月的不说过节好好休息，偏偏不怕冷的来摆奶茶摊。”

二秀笑道：“姐姐说在冰灯街摆十天，就抵过平常两个月的盈利了。我和姐姐卖奶茶，姐夫和大娘卖肉饼，赚的银子又够置几亩地了。”

真儿忙问：“兰姐儿呢？该送到医馆给我照顾的。”

“没事啊，兰姐儿看着炉子熬红豆，我给她买了十几个小冰灯，又玩了又吃了，她可高兴呢。”

秋儿笑问：“你们的摊子在哪？我们去坐坐吧！”

半夏道：“就在前面，前夜我和爷爷来的。我带你们去。”一时几个小姑娘都去了。

二秀看看风细又看看云涛，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柳姐姐，我有事想请您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