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成还是败也只能靠这些证人了。
周知县先询问了茶棚老板,那老板是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生意人,见到周知县和一众拿着板子的衙差便有些腿抖,他跪在地上哈着腰道:
“回县老爷的话,其实正月十五那天的事我都记得不大清了,毕竟也是过了七八天了,要是有什么说得不对的地方,还求县老爷原谅。”
周知县一拍惊堂木,吓得那茶棚老板一哆嗦,下方听堂的县丞发话了:“大人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许说没用的!”
“是,是。”茶棚老板的腿更抖了:“十五那天这孩子确实来我茶棚里喝茶来着,”他指着堂下趴在垫子上的李宗延,“他就点了一壶,坐在那儿半天也没蓄水,我看他一个小孩子,兴许没什么钱,便没管他,自让他在茶棚里坐着。后来来了个大人,跟他说了会儿话,这孩子就跟那大人走了。之后的事,小人就不知道了。”
周知县道:“那大人可在这公堂之上,你来辨一辨
。”
茶棚老板便挨个瞅了一遍,似乎不太确定,便又瞅了一遍,说:“回县老爷,好像,这个,小人也不太确定,这茶棚里每日来往的客人太多了,小人实在记不清啊。”
周知县的惊堂木又拍了起来:“再辨!”
李仲园有些急了,给那茶棚老板作起揖来,恳请他再仔细辨辨,李宗延趴在地上费劲地抬起头,指着陈宝境大声道:
“那有什么记不清的,就是这人把我骗走的!”
“放肆!”
周知县既威慑又不紧不慢地吐出这一句,吕县丞立马呵斥道:“不准在公堂上干扰证人,再敢插嘴,先责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