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几天,凌夏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只要一想到要跟楚炀去旅游,她就兴奋地不行,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在持续亢奋了将近一周之后,她忍不住抱怨楚炀:“你这么早告诉我干嘛呢,我最近脑子里都不能去想其他事情了。”
楚炀耸耸肩,打趣她:“这么期待和我出去吗?”
“没、没有……”凌夏死鸭子嘴硬,“我是期待看樱花。”
去社团请假的时候,苏汝闻已经从法大面完试回来了。因为他是凌夏的直属上司,凌夏就把要和楚炀出去旅行、请假四天的事情告诉了他。
哪想到,近段时间一直对她很和睦的苏汝闻,不知是吃错了药还是搭错了筋,说话都带着刺:“不就是看个樱花,用得着非去w市吗?海大西关那几条大街上,过几天也是粉粉的一片,难不成开得都是海棠?那你们要是想看企鹅,是不是还得去南极呀。合着海洋世界里胡吃海喝的那些胖鸟,都是鹌鹑吗?”
他这一连串反问,气势宏大,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拍得凌夏有点凌乱。不是说苏汝闻面试特别顺利,成为法大研究生都是板上钉钉的事了,怎么他心情还这么跌宕起伏呢?
但是毕竟是有求于人,凌夏只能服软:“师兄教育地是,我们就是太能作了,非要跑那么远才行。但是你看,这火车票都买完了,住宿也都订好了,不去的话,钱就都打水漂了……”
“我又没说不让你去。”苏汝闻冷哼一声,脸色更难看了,“我可不碍着你们什么事,祝你们旅途愉快。”
说完,他一甩手,径直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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