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为帝尊，但不会去轻易窥探人心，不明白此时九天玄女看自己做什么。

九天玄女一愣，别过头去，抬首注视帝尊神藏，淡语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很神秘。”

“是吗。”吴尘闻言，微微一笑。

夜空寂静，唯有柔和的夜风吹过，两人又一次沉默下来。

不多时。

九天玄女突然开口，询问向吴尘。

“你说大帝为人道极巅，其上有仙道，世间真有仙吗？”

末法时代，这片时间已经无人可成仙，自乱古时代末期，天地陷入末法时代，除却天钧，红尘域下再

无一人成仙。

时隔今日，这之间相隔的岁月悠久而漫长，足以令历史都埋没。

世人已经遗忘了有仙，将仙当做传说，不认为有仙存在，只知道大帝是世间最巅峰的力量，没有之一。

说到这里，九天玄女面具下的美眸，闪烁晶莹。

“你见过仙吗？”

“怎么？你想要看仙？”吴尘噙起一抹笑容，注视向九天玄女的眸子。

不知是因为岁月的平淡与枯燥的关系，还是因为吴尘一时兴趣。

他突然开口，淡淡的话音传出。

“我若是带你见一见仙，你是否将那面具摘下来，让我一睹你的容颜？”

尽管见证九天玄女的成长，但是吴尘可不是什么偷窥狂，不是无时不刻都在看着九天玄女。

他见证的是九天玄女的成长，看的是她的成长历程，至于她的私生活什么，吴尘从未去看过。

而自从九天玄女踏上修道路，她便是一直带着古怪面具，从未摘下。

所以吴尘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过九天玄女，不知她现在的容颜。

九天玄女微微一愣，没有想到一向古井无波，不苟言笑的吴尘，竟会说出这等话语。

经过短暂的愣神，九天玄女回神，旋即说道。

“你若真的能让我见到仙，让你看我真容倒也无妨。”

她并不是什么害羞的人，带着面具也不是不让世人看见她容靥，只不过是怀念古怪面具的那段童真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