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寺庙
金水寺,是一个几百年的老寺庙,起源于明朝,据说创建寺庙的主持是一个当官的,只因得罪了当朝宰辅,于是跑出了京城。
后来辗转到江南一带,建立了金水寺,还别说,这当官的也有两手,选择的地形和风水也极为上层。
金水寺也成为一方香火旺盛的寺庙,不过到了几十年前,这寺庙就出现了危机,原因就是那三门锥,后面的事我也就知晓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几人都早早醒来,钟太师已经命人先行离去,所以只有他一人在楼下等着我们。
一见面后,钟太师就迫不及待说:“十三,走吧!”
我笑了笑:“别心急,我有些事要安排一下。”
当即,我把萧禾找来:“我老爹你安排一下,有必要的话留下他当个厨师。”
萧禾打趣说:“你还不知道吧,你老爹说要回去原来酒店,我想有好事了。”
这让我想起了那个花子,她喜欢老爹,这事我已然知晓,随后一想,老爹的桃花运比我要强多了,如今他孤身一人,往事云烟,也不需要继续回忆寄托了,我尊重他的选择。
这一趟,我没打算让萧禾继续跟着,如今老萧去世,所有的重任都在他的身上,庞大的家业需要他去打理。
临走时,萧禾说道:“你回去时,去别墅看看萧燕。”
我点了点头,不用他说,这事我自然会去做,毕竟还有个娃子是我的,说啥也得去看看。
随后,我和杨子还有阿梦出门,阿梦如今只剩下一人,我不放心她,想着带在身边。
钟太师带着我们离开这后,坐上早已经安排
好的车子,赶往金水寺,路程大概有两百多公里左右。
一路上,钟太师始终沉默严肃,半晌才开口说:“十三,其实有件事我还隐瞒了。”
我愣了下,早就知道这老乞丐有隐秘,果不其然,于是皱眉说:“什么秘密?”
钟太师叹气说:“金水寺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鬼寺,里头恶鬼作祟,光靠我一人无法镇压。”
听到这,我就明白了,老乞丐这是想让我们出手对付,不过鬼怪这玩意,我经历的多了,如今也就明白,无论多厉害,好像也不能翻天啊,以老乞丐的本事,怎么可能对付不了。
“您老开玩笑吧,不能镇压?”杨子好奇道。
“是真的,金水寺建在一个裂缝上,那裂缝底部有鬼气滋生,恶鬼源源不断,起初金水寺还能依托风水和寺庙镇压,但如今却不行了,我只能将恶鬼困在寺庙百米范围内,不让他们出去祸害。”
钟太师这一次倒是没有隐瞒,我一想,这么早答应也不太合适,谁知道还有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于是说先去看看,他也没多说什么。
五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处荒废的山脚下,抬头一看,四周全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黄色山头。
原本应该葱绿的大山,此时竟然全都失去了生机,树木干枯,野草成堆,甚至还有动物的尸骨横尸在荒野外。
我仔细感知了下此地的风水,发现非常的紊乱,也就是说着地方已然成为了死地,不适合生存,若是说山上有寺庙,想来也应该废了。
钟太师到了这后,神情略微激动,毕竟师出于此,怎能不心颤呢。
“上去吧,我留了条人道,那儿能通行。”
人道,其实和鬼道一样,属于活人能入之地,自打经历了阴间一事后,我就明白,这世上还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事,就拿眼下来说,共分为人道、鬼道、生死道。
前面两个还好理解,这后面是啥意思呢,说白了就是佛教所说的阿鼻地狱,所通之人,都是修道死后的有为鬼魂。
他们不入阴间,不入轮回,只在阿鼻地狱继续修行,这事以后自然会知晓。
随后,我让阿梦在车上呆着,然后与杨子跟在钟太师后面,上了上头,来到了一个黑色的小路上,有一道道台阶往上,但大多已经被荒草掩埋。
钟太师指着这小路说:“这是我留着人道,专门给活人走着,附近的乡民们都清楚。”
不过饶是如此,这附近的乡民们也不敢随意的上去,毕竟上面闹鬼,人尽皆知。
钟太师领头,我和杨子跟在后面,顺着小路往上走,一路上,我看到了不少野牛和豺狼的白骨,甚至还有毒蛇等等。
说明这儿甚至连动物都无法生存,这让我吃惊不已,难道这地方就真的这么废了,那地缝内到底是什么东西。
带着这个困惑,我们三最终来到了半山腰处,那儿有一个亭子,离山顶的寺庙还有一段距离。
亭子面对山间,破败多年,已然是荒废,钟太师到了亭子内后,跪在地上,面对山间,磕了三个响头。
“方丈,弟子铭记您的教诲,一定要恢复金水寺,而今有缘人到了。”钟太师眼眶通红。
我在后头沉默不语,毕竟佛道两家理念不同,自然不需要如此恭维。
钟太师起身,继续顺着人道往山上走,直到离山顶还有百来米的距离时,一个山道密林内,忽然间响起了一声惨叫。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和杨子立马打起了精神,钟太师也吃惊不已,顺着目光,隐约间看到边上好像有树叶闪动。
这大白天的,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给谁都觉得困惑,好在我们三都不是寻常人。
钟太师疑惑道:“奇怪,谁会上来!”
当即,我们三悄悄的走出人道,拿着家伙进入里头,拨开杂草,走了约有二十来米,忽然间,我发现草丛内坐着一个女人。
这是一个长相妖艳的女子,全身上下穿着单薄的衣服,正瑟瑟发抖的坐在里面。
女子看到我们来了,很是惊恐,蜷缩在角落里。
一个漂亮的女人,在这深山老林干什么,我下意识的上下打量,发现女子是个活人,于是忙问道:“你怎么了?”
女子害怕的看了我们一眼,又急忙低头,不肯多说话,这让我们三很是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