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没事了,是我。”傅明朗紧紧的将冼星河钳进了自己的怀里,一个劲儿的说着宽慰的话。
他的声音像是有特别的魔力,冼星河颤抖的指尖紧紧的攥着傅明朗的衬衣领儿。
“我好怕。”冼星河也顾不得是什么样的场景,什么样的环境,揪住傅明朗,声音带了哭腔,却还是一直在坚持不让自己放声哭出来。
“我知道。”傅明朗听着冼星河难得的
示弱,脑袋嗡嗡的,一下子成了一团浆糊。
第一次冼星河跟他说‘我好怕’这三个字的时候,是在愉悦的场合下,是在他们的第一次情事的时候。
傅明朗跟着法医科的师傅处理漳江抛尸案的案子,也是在这个时间段和冼星河的关系前所未有的飞速发展起来,傅家的小别墅成了两个人的小家。
凛冬已至,两个人的生日相差得不远。
冼星河是一个藏不住事儿的人,却为了给傅明朗惊喜,硬生生的沉住了气。
就连小粉红许未然也给冼星河秃噜了一把,硬生生是没敢在傅明朗的面前晃悠,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把消息泄露出去了,那他还真是离‘死’不远了。
傅明朗虽然对这个小侄子不怎么关注,但是也被他的反常给吸引了一下注意力。
被炸毁的实验室还在整修之中,整个医
学院的实验都搬到了物理学的实验楼。
也不知道是谁看不起谁,一个的动静比一个的大,生怕自己的实验震慑不到人,要说也就是傅明朗的那怪老头儿教授,除了他,还有谁能在物理学灭绝师太那里要到地儿来做实验,这可是割肉的事情,就算是校长都不好说话的,可是人家愣是剜了一块肉出来。
其实,实际上是两个中老年人家达成了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