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然瞧着冼星河走掉的背影,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这根本就是来视察工作的领导吧。
硬生生走出了一种大佬的味道。
“啧啧啧,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许未然看着冼星河走远了的背影,啧啧摇头,感慨了一番人生。
傅明朗的生日刚好比冼星河大了三天,两人一合计,一个在圣诞节前,一个在圣诞节后,索性谁的也没有选,就定在了平安夜的那一天。
冼星河所说的惊喜,着实让人惊喜。
傅明朗一如往常的,一大半的时间在省厅法医科,一小半的时间在学校实验室,剩下的能回家睡觉的时间就是冼星河的时间了。
傅明朗虽然可惜陪伴在冼星河身边的时
间太少了,但是特别能沉得住气(闷骚)的男人,什么也没有说出口,神色间也倒是淡然,颇有几分禁欲系的感觉。
“小粉红,这边这边,快点,你表叔还有半个小时就回来了。”冼星河手上拿着氢气球,指挥着许未然上上下下的布置。
许未然脖子上挂了好几条亮晶晶的彩带,特别像是泰国旅游回来带的纪念品,穿着简单的居家服,比较清冷的灰色,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风格,这是傅明朗的衣服,冼星河找给他的,原因嘛,很是简单,这小少爷怎么也不肯穿着自己的衣服干活儿。
本来,这样的事情,许未然说找一个婚庆公司来就能搞定的,偏偏要自己动手,冼星河倒是给了一个好理由,说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样才是心意,可是他看哪,这个心意全是他的。
怎么到了傅明朗和冼星河这里,他许未
然就成了天生的劳碌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