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你一定要等我啊,我不能再失去了。
傅明朗不敢想象一些别的东西,在心里默念,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心安定一点点。
“星河。”傅明朗借着断壁的力,将自己的声音放大扩散了出去,保证冼星河能听得到。
但是,傅明朗做的这一切都是徒劳的,因为现在的冼星河已经听不见他说话了。
“你是谁。”
“你来啦。”冼星河还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好一会儿,头才不痛了,站直了身子,不足二十米处
站着一个人,虽然没有戴眼镜,但是冼星河却看得一清二楚,玉组佩,玉质面具,繁复的曳地长袍,嘴里念念有词,和那天在村子里祭祀看到的一模一样的场景。
和刚才在云层之中看到的人也是一样的,这是幻境还是……
冼星河连着问了两声,但是没有人来应她。
索性自己走上了前去,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人看。
生怕一个不留神人就不见了。
冼星河的心里隐隐有一种预感,或许这能解开她心头盘旋了许久的算不上疑问的疑问,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疑问,只是有些事情,就像是第六感一样,无法被细化,但是能够被感知,这一切,来自村子里大祭司的祭祀之后。
待到冼星河走上前去,甚至能感受到那人的呼吸和皮肤的温度,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的人的身子就发生了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