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怎么就认为我和傅明朗不适合了。”冼星河见着傅上阙也没有什么伤害她幼小心灵的事情,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个叔叔,还是挺有脑子的人。
并且,冼星河认为,从始至终,傅上阙能在这里跟自己说这么几句话已经是很大的殊荣了。
冼星河从来不知道傅明朗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来历,只是认定了他,就是他了。
现在也一样,不管是什么人,是什么身份,傅明朗就只是傅明朗。
冼星河以为傅上阙会抛出一大堆的理由来,甚至在心里都做好了回应的准备了,像是随时能战斗的小猫,安静的藏着自己的爪子。
哪知,傅上阙根本什么都没有说,眼神
有意无意的从冼星河的腹部扫过,便起身走了。
冼星河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知道关门声响了很久以后,她才有所动作,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全身警备的状态一下子垮了下来,瘫坐在了沙发上。
瞥见了茶几上的茶水,端起自己面前的那一杯,一饮而尽。
砸吧砸吧嘴,整张小脸都垮了下来,怎么这么难喝。
“呸呸呸,怎么这么难喝。”冼星河将目光落在而来傅上阙喝过的那一杯茶盏上面,茶水没了一半,怎么喝得下去,这么难喝,好茶叶都被糟蹋了,看来,还是得有傅明朗才靠谱。
收拾了屋子,冼星河想了好久,辗转反侧,一直没有好好的坐一会儿,坐立难安的,在想着这件事情怎么告诉傅明朗。
要不要告诉傅明朗,他的叔叔来找她的事情,他到底知道不知道,这些冼星河都不知道
,心里在犹豫着要不要高孙他,毕竟那是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