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槿容的一声吼倒是把在震惊中的刘英和彭俊海给吼清醒了来。
刘英这时候倒是也不犯傻了,和彭俊海是一个心思,那就是有的事情他们是管不了的,也没办法参与,能做的就是看顾好冼星河。
“哎呦,杀千刀的,这是谁干的。”刘
英吼了一声,连忙从彭俊海背的急救箱里面拿出绷带来,照着捆布的原则给冼星河敷上药,包了起来。
冼槿容递了一颗丸子给冼星河,就那破药还不如他的丸子管用。
“这这这……”刘英这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次不用彭俊海来提醒,她都知道什么是该说的,什么是不该说的。
冼星河回想着刚才的一切,还没有回过神来,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眼睛里滚落一颗泪水,裹着溅进去的那一滴血,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地上的花草染了冼星河的血泪,蓬然繁盛,窜起了一根又一根的藤蔓。
冼槿容看着大吃一惊,却是更加防备了。
早知冼星河的体质不同是与傅明朗有关,可是没有想到竟然如此的不同,他行走安埠道
班这么多年,见过不少的奇人异事,可还没有一个是像这样的,冼星河注定不平凡。
冼槿容没有注意到,他掩藏在宽大衣袍下的手,那只蝴蝶更灵动了几分,闪着磷光的翅膀真了几分,像是要挣脱皮肤飞出来,栩栩如生,那触角攀附着皮肤饮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