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翠云又提到因为怀胎时家中清贫,几乎补充不到什么好营养,以至于林悦出生之后连奶水都没有,只能一直喂迷糊糊,所以对女儿一直心中有愧。
苏晴丽便安慰她说林悦现在长的健健康康的,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了,毕竟那会大伙也都困难。
朱翠云又说林悦自小就调皮好动,才刚学会爬床板上就放不住了,又好几回都是她刚转身,想去做点事情,后脚林悦就自己哗啦啦地爬到了床边,甚至还硬是撑着遮挡的椅背想要翻出来,害得她不知提了多少次心,吓破了多少次胆。
至于其他尿床啊,捉鸡赶鸭啊,小小年纪就喜欢满村子乱逛,还到别人家一玩就是一天不知道回来等种
种“事迹”,就更加不用说了,听得林悦很是黑线。
说得多了,苏晴丽自然也免不了提上几句自家儿子的可爱和让人恨得牙痒痒的地方。
两个女人不断地交换着养儿育女经,简直越聊越投契,要不是差不多时间点后,朱翠仙准备先回去做午饭,苏晴丽不想麻烦她们坚持告辞,也许都会聊到下午去。
苏晴丽一走,朱翠云姐妹便也不肯再让林悦在摊上晒太阳,把她赶回了租房。并让小琴表妹监督小表姐,除了读书画画,别的什么活都不准做,也不准出去玩。
林悦本打算去看看房子,既然母亲这么命令,她也不好违抗,就一直在屋里写写画画。想着许皓然既然情况好转,估计这两天就要转院了,便打算送他一份礼物。
可送什么好呢?贵重的就算是她拿得出来,许家肯定也不会收的,可许家应该是什么都有,若是自己随随便便买点什么也不像样。
想来想去,想到早上自己无意中听到的那一番谈话,林悦决定还是画一幅画鼓励一下许皓然,让他能更勇敢一些地面对自己的“口疾”。
构思了好半响之后,林悦开始泼墨。
不过她的画画水平确实不怎样,连续画了两三副都不满意。
最后林悦索性不求精美,只求心意,也不拘水墨和彩色画笔的混搭是不是不伦不类,终于算是成功地画了一幅励志图出来。
等到墨迹全干之后,林悦就把这副画从上往下卷了起来,再用一根红丝带系成一个蝴蝶结。
做完这件事,林悦顿感轻松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