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早点知道，一定会把余归晚保护的更好。

“告诉你又怎样，你会相信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秦泽深有点看不懂此时的余归晚。

“你觉得这些杀手是什么人？”

余归晚问的时候眼神坚定，头脑很清晰，显然是心中已经有了可疑的人选。

“你知道是谁？”

“我说是方尔烟，你信吗？”

“不可能。”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回答。

这在余归晚的预料之中，方尔烟在他心里就是神圣的，永远都不会怀疑她。

“不止这件事，还有很早，我们在国外的时候，我被人跟踪，在海底遇难，都是她。”

就算知道秦泽深不会相信，可余归晚还是说了出来，或许也是想试探一下他的态度吧。

“晚晚，那时候烟儿都没回来。”

“没回来，不表示她没关注这里的情况。”

可惜余归晚就是没证据，但是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是没有错的，这些事背后一定是方尔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