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够实际行动?他都恨不得一天24小时黏清月身上了。
江扬帆竖着指头严肃发誓,“爷爷,我绝对
拿出十二分真心来对清月,只要您站在我这边,别让前夫哥时不时给我使绊子。”
江扬帆一提白承允,白元海的脸色沉了几分。
这段时间大家都在为心柑奔忙,有些事他看在眼里,他不说,并不代表他改变了主意。
“承允有他要娶的人,你放心,这个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清月。”白元海道。
门内,苏清月一手提着垃圾袋,一手握在门把手上。
手握紧又松开,最后,在白元海和江扬帆进门前,她拉开门,“爷爷,您怎么来了?我不是告诉刘管家心柑一切都好,让您在家休养身体就好,不要来回跑了吗?”
白元海精矍的目光落在苏清月身上,刚才他和江扬帆的对话,她听到了几分?
“我这身体还硬朗着,不至于连医院都来不了。”苏清月能装傻,白元海自然也更能装糊涂。
两个人互相端着,打过招呼后,一个进了病房,一个继续去倒垃圾。
江扬帆则一改刚才在白元海面前耍宝的形象,脸上表情一收,颀长身躯贴墙而立,在苏清月从他面前经过时,清清嗓子:“清月,好久不见。”
低沉的声线,稳重的嗓音,整个人都透着一种客气的冷漠疏离。
若不是江扬帆还扎着标志性的小辫子,苏清月会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连进了病房的白元海,都没忍住,回头诧异地望了两眼。
这小子,又玩什么把戏?
事出反常必有妖,苏清月提防地盯着江扬帆,“江先生,你怎么也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