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当时找到了卫国公,卫国公也惧怕皇上竹篮打水一场空,降罪于我们两府,便献了一计,说是他还有一个女儿,与相蓉儿长的十分相似,或可拿来充
数。”
“景恪不会认不出吧?”
“当时本侯也有此疑问,只是见了那女子后,本侯改变了主意。”
“那女子可是如今的宸贵妃?”
“正是。”
“可为何,锦都中从来也没有卫国公有两个女儿的消息传出?”
“这女子比相蓉儿晚出生一刻钟,出生时正是阴年阴月阴时,乃是不详之身,卫国夫人心知小女儿若是见到卫国公,势必活不下来,于是,便买通了稳婆,将小女儿抱走了。”
“竟是双生胎?!那卫国公又如何得知此事的?”
“卫国夫人过世之时,将此事告知了卫国公,卫国公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儿,自然没什么感情,更兼那孩子的生辰不详,所以一直未曾过问。”
“那为何卫国公得知她与相蓉儿生的一模一样呢?
”
“还是照顾她的稳婆因儿子不争气借了许多印子钱,闹到了家里,那些人拿了稳婆家里所有的财物扬长而去,稳婆一时气急攻心,一口气没上来,就这么去了,相婉儿无依无靠,又曾听稳婆说,她本是卫国公府上的小姐,这才寻到了卫国公府。”
“为何锦都,从来没有过传闻?”
“相婉儿是蒙面去的卫国公府,又没有在门口吵嚷,只让门房递了字条,那时,相蓉儿已经被雪姥姥接走,卫国公思女心切,又因为念及她毕竟也是卫国公府的血脉,便让人入了府。”
“卫国公没有让她认祖归宗?”
镇远侯点了点头,那样的生辰八字,无论如何也不能入族谱的。
“卫国公见相婉儿与相蓉儿生的一般模样,那些年也被奶娘养的极好,这才动了培养她的心思,希望日后以卫国公府义女的名义出嫁,为世子日后铺路。”
“相婉儿与相蓉儿毕竟是两个人,也并没有相蓉儿的记忆,景恪难道不会怀疑么?”
“这么说,相婉儿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入宫是做什么了?”
“的确如此,后来本侯发现,相婉儿的性子的确比相蓉儿更适合入宫陪王伴嫁。”
岳茹黑巾下的嘴撇了撇,能把一个疑心病的皇帝治的服服帖帖的,公然在宴会上使小性子都没被皇帝怎么着的女人,当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