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薛眠眠也是一头雾水，看着旁边昏迷不醒的牛小柳，说，“好像是因为我刚才情绪太过激动，看到你扑进河里，很快就沉下去了，我就变回来了。”她很庆幸地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一下背后的这条河，“也幸好我变回来了，就靠着牛小柳那个身体，我还真不一定能把你从水里捞出来。这条

河一直散发着一股黑气，死气沉沉的黑气，少说也有几百年了。”

“那么，他怎么没变回来啊？”穆博涵抬手指向了李智远，也就是现在的“牛照山”。

薛眠眠顺着他手看过去，歪了歪头，问：“李智远，你要不要跳进河里去试试。”

“你刚才没跳进河里之前就已经变回来了，这法子对我没用。”李智远果断的拒绝了。

穆博涵也没有多讲话，目光再次看向躺在地上的牛小柳，有些不安地问：“他…是死了吗？”

“没有死，不过和死了也差不多。他身上原本就没有活人的那些生理特征，心跳、呼吸、脉搏。不过我倒是能看出来，他的魂魄还在他的身体里，他的身体也散发着黑气。和这些河水里的黑气不一样，他身上的黑气是源自于他自己的，我说这些黑气至少陪着他十余年，其实这些黑气都是他魂魄中的黑气，他早也该死了。”

十年前，牛小柳为了救落水的牛羊顺，跳进了河里，被捞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那个时候他

就应该死了，但是因为牛家村里的神奇力量，他的魂魄并没有离开，而是被强行地固定在了他的身体中，每日都散发着怨气和恨恨意，日积月累，十年的时间，每一天他的身体散发着黑气。

“你们看到了那些骷髅脸圆石头了吗？”发现河的岸边没有那些骷髅脸石头，穆博涵想要确认那些圆石头是不是真的。

薛眠眠和李智远一起摇头，齐声问他：“什么圆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