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博涵不屑于用这种办法，他是清白的，他没有杀人！

只是他的堂哥穆博越在众人眼里已经去世了，岳晓宁用自己的命复活穆博越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

牛小柳在十年前就已经被牛家村的河水淹死了，他能苟延残喘到现在，靠得是夺魂换身的能力。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无法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死了，或许对牛小柳来说是一种解脱。但是，牛小柳的死和他穆博涵没有关系，不管怎么样，牛小柳的死都不应该由他穆博涵来负责。

律师说：“既然穆先生不愿意，那么，我们具体来讨论怎么帮您辩护吧。”

“您和牛小柳究竟什么关系？为什么视频中显示你们两个人动作举止很亲密？”

穆博涵闷着没吭声。

能不亲密吗？当时和他在一起的“牛小柳”根本不是牛小柳本人，而是薛眠眠。不管薛眠眠的外表怎么变化，他对薛眠眠都天然带着想要亲近的冲动，怎么可能不亲密？

等了一会，律师见他不说话，又无奈地问他：“穆先生，请问，您和牛小柳是什么关系？”

“没什么关系，那天在游乐园滑雪场，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我跟警察也是这么说的，我说的是实话。我当时昏过去了，等我醒过来时，警察就进来逮捕我了。我手里的那把蝴蝶刀，是以前我过生日，卞翔宇送我的。我平时不喜欢玩刀，那把刀应该是在我家里放着，具体放在什么地方我都已经不记得了。我不知道那一天为什么那把刀会出现在案发现场，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您这种情况…听起来更像是精神方面有状况。”律师小声嘀咕。他看着所有的证据，毫无意外，全都指向了穆博涵，这几乎是可以定罪了。现在这起案件之所以还没有结束，只是因为穆博涵本人一直坚称，他没有杀害牛小柳和穆博涵的确没有杀害牛小

柳的杀人动机。

这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