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自己强壮的胸膛,我有一种丑小鸭变白天鹅之感。
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或许是我长大了,独立了,可以赚钱养活自己了,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小时候委身于父母,时时看他们的眼色,上学的时候我常常吃不饱饭,他们不给钱,多要一点,就会骂我。
我爸很残暴,冠冕堂皇要求我节约,节约本来没有错,但是相反,他花起钱来却大手大脚,从来没有节约过。
当然,那是他挣的钱…
“呼…”我吐出了一口气,一时出神,想太多了。
“咚咚咚。”外面有人敲门。
“谁啊?”我警惕道。
“是我啊,还能是谁?”
“闫瑞星?”我愣了一下,“你干什么,你不是在隔壁洗吗?”
“我来给你递肥皂。”
“啊?”我张了张嘴,“你还没有洗完吧?”
“没有,我刚把肥皂打上,就跑出来给你递肥皂了,你快接着,我什么都没穿,冻死了。”
我靠。
我能想象外面是多么春光明媚的一幕,闫瑞星娇躯洁白,前凸后翘,打满肥皂泡沫…
不能再想下去了。
我连忙伸出手,从门框上接过肥皂,在接过肥皂的那一刻,我们的手碰在了一起,噼里啪啦,如同导线相连,溅起了一道热烈的火花。
我站在门内,她站在门外,彼此相对,相隔一道薄薄的门板,我没有穿衣服,她没有穿衣服…我想破门
而出了。
肥皂滑溜溜的,她才用过,打完她的身体,又来擦我的身体。
这算不算是间接的肌肤之亲?
…
洗完了之后,我穿上了闫瑞星给我买的衣服,对着镜子照了照,十分合身。
闫瑞星就像一个小媳妇,站在旁边给我打理,拉拉衣领,扯扯衣角,我们的距离是那样近,她呼出的热气喷在了我的脸蛋上,热乎乎的,很撩人。
两个人无话,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知不觉间,我们的耳根子都红了,滚烫滚烫的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