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定下了,可没有想到的是,当天晚上,阿雁却主动打来了电话,问我们来西京没有。
接到阿雁的电话,我心里挺温暖的,她一定是关心我和杨伟的安危,所以才电话询问。
我说来了,在酒店里呢。
杨伟这小子听见是阿雁的电话,立即臭不要脸的凑上来叫嚷道:“阿雁,我们快没钱了,快来救救我们吧!”
卧槽,这小子肯定对我的安排颇有微词,这个时候借机反抗。
阿雁在电话那边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说房间都给我俩准备好了,这才打电话过来,这样,明天开车过来接我们。
我们一听阿雁还有车,咋了咋舌,看来她也是一个小富婆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好推辞,于是就答应了。
其实我之所以不愿意麻烦阿雁,是因为心里面还有一点别扭,你想想我们两个男的,去人家一个女孩子的家里住,像什么话啊。
只是当我们到了之后,才发现阿雁家宽着呢,根本不会出现男女同在一个屋檐下的尴尬。
一晚无事,陈叔也没有打电话联系我们,我心里依旧为
胡美容而焦虑不安。
到了第二天早上,阿雁真过来了,开了一辆面包车,看见我俩站在宾馆门口,老远便朝我们招手,喊着“徐哥”、“杨哥”。
我和杨伟拉着行李箱,急忙迎了上去,一起招呼阿雁。
阿雁依旧是那样,脸上蒙着面纱,但是浑身散发出来一股活力,精神气十分不错。
我们问她青灵果怎么样,能不能治疗好她脸上的伤疤?
阿雁十分肯定没问题,说她回来之后,这两天正在配置药膏,等药膏完成之后敷在脸上,她的脸颊便会恢复如初。
听了之后,我和杨伟都为她感到高兴。
然后,她来帮我们提行礼,把行李放在了面包车后面,这车够大,两箱子行李加人完全够。
阿雁说,她的家在城郊,有一段距离。一路上风驰电挚,面包车向东,与太平洋大酒店相反的方向而行。
在车上,我立即给陈叔发了一条短信,说我们搬家了,有急事电话联系。
不一会儿,陈叔回了一个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