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出到外面就不一样了,两个多月的无人打理,小区的绿化带草丛那是肆意生长,杂草长得比人还高,蚂蚁、蚊子之类的可繁殖了不少。
如今大雨刚过,蚂蚁之类的应该还没那么快出来觅食,安普这才急着带人出去返回庇护所。只是大晚上的,肯定要有所防护才行。
才下到二楼,木头背上的车厢顶就时不时响起一些叮咚声,随后就是嘈杂的嗡嗡声。
冯涵筠好奇的想要开门出去看,被林美琪一把拦住,抛下一句:“都是蚊子,出去能把你吸成人干。”把她吓得脸色苍白。
没有人迹流动,蚊子一般都会在外面觅食,只是刚才下大雨,它们被迫躲进房子里。如今刚刚停雨,尚未离开,正好遇上了他们一行人。
“蚊子在晚上也能看得见躲在车里的我们?”王子雄好奇的问道。
“笨蛋!”林美琪给了他一个白眼球,“蚊子的头部有触角,触角又被称为鞭节,上面有许多的
短毛。这些短毛对空气中化学物质的变化产生反应,对二氧化碳、乳酸等化合物和湿度尤其敏感。所以起寻找吸血对象作用的是短毛,而不是复眼。不然你以为晚上关了灯,为什么蚊子还能吸你的血?”
“你怎么知道?”王子雄不甘心的反驳,“百度的吧?”
“哼,你以为我像你离开百度就不能活了?我在美国的那个啥大学里就参与过一个跟蚊子有关的项目,变小以后我在家里特意抓了一只。以前只能通过显微镜观察,现在…呵呵,狗头神,你给这些傻子抓一只蚊子进来开开眼界呗。”
坐在木头颈部,正在跟木头交流的安普听了郁闷了一番,这时候做什么科普教育啊?但转念一想,实际见识过蚊子的恐怖之后,他们才会对外面的危险有更充分的认识。
反正他们招惹到的这几只蚊子,此时正啄他的头盔啄得叮咚作响是挺烦的,于是就悄悄启动六倍力量,迅速出手抓住了一只大蚊子。
蚊子其实挺脆弱的,安普以前用手在空中抓
到蚊子轻捏一下,它就没了动静。如今这只被他抓在手上的蚊子脑袋被捏扁,当场就挂了。除了头部,全部都很完好,甚至连它用来吸血的刺吸式口器都没有损伤。
他把这只体长1.4厘米的蚊子从窗口塞进车厢,随口说了句:“没有变异的还好,变异的蚊子的口器可以一下就啄穿人的头盖骨。我当初从出租楼逃出来的时候,有个家伙不听劝,往没灯光的潮湿阴暗的巷子里跑,一下就被啄穿头顶,全身血液和脑浆都给吸干了。”
这话一出,可把车厢里的人吓得脸色苍白。
说起这件事,他就想起了那个小人陈建斌,以及从变异蚊子身上取下来的锋利坚硬的空心尖刺。刘练等人搭乘海威集团的飞行器撤离的时候,安普把那根空心尖刺给了刘练,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样了。
“哇,好长啊,都有我的头那么长了。”这是余飞的感慨。
“看见没有!”林美琪指着蚊子头部的触角,“这就是感知周围化学信息和水分的短毛。它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