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偷东西才叫难看吧!就这食盒里的价值,我让阮亦时去坐牢都不为过。”
宋绮安丝毫不退让,反而隐隐的有些兴奋。国外的安逸日子过得太久实在无聊,她又需要在宋家重新树立威信,正好拿阮亦时当第一个牺牲品。
要知道,她这次回来,可不是真的为了什么所谓的亲情……
“既然这样,那我来跪。反正东西是被我吃了,说到底我才是罪魁祸首。”阮非晚这话一出,宋淑清和阮亦时都震惊地看着她。
她已经把利害关系想明白,今儿宋绮安摆明了是要趁着这个机会发作,一定不会轻易饶过,虽然她可以让阮亦时强撑过去或者甚至搬出慕谨言来压制,但是她想凭着自己的能力去解决,更不希望阮亦时以后在宋家的日子更加难过。
暂时的妥协,不一定就代表着认输。
“也行,都一样。”宋绮安耸耸肩。
阮非晚干脆果断,说跪就立马往下跪,现在变成阮亦时反过来拉她,宋淑清也手忙脚乱的帮忙,这人要是真跪下来了,恐怕慕家和宋家就得彻底翻脸了。
宋淑清由着阮亦时被欺负可不是为了这种结果的。
三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楼梯处突然传来“轰隆”一声响,宋老爷子严厉浑厚的声音响起,“荒唐,这像什么话!”
宋渠的出现,让阮非晚松了口气。
宋绮安迅速收起了得意傲慢的神情,坐正了身子,叫了声爷爷。
足以见得,老爷子在宋家的地位依旧无人敢轻视,即使宋壑才是集团的主心骨,即使宋绮安肚子里的孩子无比尊贵。
在宋渠面前都得乖乖低头。
老爷子亲自扶起阮非晚,神情缓和了些,“小晚啊,让你受委屈了,千万别放在心上。”
阮非晚露出了感激的笑容,轻轻摇了摇头。
“行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现在我来给你们做个主,亦时你给绮安道个歉,绮安,你也要给小晚道歉。”
“我道歉?!”宋绮安难以置信地惊呼出声。
“自己想想都跟人家说了些什么话!那些话是你该说的吗?!纵使亦时犯错在先你也不应该这样!”宋渠厉声训斥了一番,“怎么,难道我现在说话没用了?!”
阮亦时反应过来,迅速重新道了歉,面上轻松了许多。
宋绮安坐立不安,委屈又不敢言语,宋壑不在,爷爷虽然疼她却也最讲是非黑白,她根本无法求助。
突然,她捂着肚子叫痛,眼泪和冷汗一齐下来,哀声连连。
即使知道孙女在作戏,但刚刚失去了慕慎行的孩子,宋渠不免觉得心惊,连忙让仆人把孙女抬下去又让管家去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