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章忠不是用斧刃砍的,他是用厚实的斧背。
一斧子下去,那人脑袋就凹陷下一块,无声无息仆倒在地;还有的被他砍下去,当场就爆开了,红的白的,飞溅得四处都是。
章忠沉默的砍倒了八个人,把斧头在地上死尸的身上擦干净了,插回后腰,对着章惇抱拳道:“少爷。”
“嗯。”章惇点了点头。
章忠便退了回余下那十几人里。
这时那些家仆里,才有人尖叫起来,却被章忠一把扣住颈子提得双脚离地,然后他扭头望向章惇。
章惇望向刘瑜。
“干他什么事?”刘瑜皱着眉挤出这几个字,这人又没有什么迹象,表明他被渗透或是肩负着什么使命,就为尖叫一声,就得死?这什么鬼道理!说真的,刘瑜已经早就不会忌讳杀人了,但总也得有个杀的理由啊,哪怕立威也好,无缘无故,人家尖叫一声,就得死?刘瑜却就无法认同了。
章惇听着,冲章忠摇了摇头,后者便松开手,那人跌倒在地,象快要死的鱼一般,喘息着。那余下十几个家仆里,尽管都在不住�6叮�疵挥幸桓鋈耍�以偌饨谐錾��
“这样不好。”刘瑜长叹了一声,对章惇说道。
章惇点了点头:“我知道,我这性子不行。”
不论这八人是不是细作,收了别人的钱,负着其他的使命,章惇就无法忍受。
正如苏轼所评价的,章惇连自己的命都不当回事,他会拿别人的命当回事?
刘瑜刚想说他两句的时候,突然之间,方才死活不招的那赖汉,拼命地磕头:“刘相公!小人要招供!小人要招供啊!”
那厮不单拼命叫着要招供,胯下更是热气升腾,湿了一块,当真是吓尿了。
所谓横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疯的,不是没道理。